仔仔和奕君儿的胖兔子

没有重生不能实现的HE
如果有,就重生两遍

【帝后】万人非你

永琮小宝贝上线准备中......





5、

纯妃苏静好是容音的闺中密友,后来又做了亲王福晋的陪嫁媵妾,新帝登基后封她为妃,除开苏静好的冷淡矜持令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帝王心痒难耐外,未尝没有新帝希望自己培植亲信、于这后宫中迅速立下威信的考量。

皇后是后宫表率,皇上才是前朝后宫的主人和权威,没有天子护不住的妻儿,只有他不在乎的子嗣及其生母,没有天子查不出的阴谋诡计,只有他不愿深究的勾心斗角——她容音只是没有福分走进他心里,仅此而已。

当昔日密友的毒辣虚伪一览无余,当浓情蜜意都已随风而逝,尝遍世情冷暖的容音立在时间这头,弘历这份微薄的心意再难捂热她凉透的心哪怕一丝一毫。



苏静好踏入长春宫时,安安午睡方醒,她恰巧见到小小软软的一团毛球长出四个粉嫩的小爪子,伸展肚皮冲面前做针线的华服女子撒娇地叫了声喵。

“许久没找你说话,纯妃别误会本宫和你生分才好。”见她打帘进来,容音架起拿爪子揉眼的猫崽朝她的方向轻晃,巧笑嫣然,“安安,快叫姨母。”

回应她的是一声更绵长缠绵的喵。

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放下,苏静好也释然一笑,食指点在安安额心软语道:“难怪皇后娘娘多日未召见臣妾,原来是叫你抢去了娘娘的恩宠。”

“净胡说,我宫里得力的几个宫女,到年纪嫁的嫁,不到年纪的也准备嫁,忙完才发现手头无人可用,又要重新挑人训着,哪里闲的下来?”

容音把安安小心放回软垫,拉过纯妃的手笑嗔:“天儿越发冷,瞧瞧你手多凉!这一路冻坏了吧?用过午膳不曾?底下刚煮的银耳粥,你尝尝。”

苏静好低头一笑,跟在她身后落座,始终轻声细语的:“手炉忘添炭了,好在路上少风,倒也没觉出冷来.....娘娘找臣妾来,是为?”

“一点小事,纯妃娘娘务必不吝赐教。”容音抿唇一笑,取过针线簸箩里还没锁边的红绸给她瞧,“喏,安安怕冷,整日闷在屋子里也不济事,本宫想给它做个暖和的被褥和小袄,花样上却是犯了难。”

纯妃手里正捏着调羹,闻言偏头来看:“蝴蝶的?”

容音故作为难道:“好看是好看,可惜太麻烦了。”

都是玲珑心肝儿,纯妃眼波一横,轻轻搁下粥碗,别过脸去:“今日娘娘叫臣妾来,莫不是只图臣妾针线?”

“瞧瞧瞧瞧,把本宫说得跟什么似的。”容音主动把粥碗捧她手里,笑容如初,“这是一件不假,还有别的要事呢……明玉,带玉壶去小厨房看看红豆薏米糕好了没。”

这就是要明晃晃把人支开说体己话了。

眼见人都走干净,容音才侧身去逗懒洋洋的安安,目光似乎全专注在那个毛团子上:“傅恒他不省心,皇上也帮不上忙,要不是没法子,我也不会找你出主意。”

傅恒的事?皇上也无能为力?

纯妃心口一紧,不自觉中带出了颤音:“富察侍卫他、他......出什么事了?”

瞧,自己以前怎么就眼瞎耳聋至此!

容音闭目轻叹:“傅恒这孩子,我相信他心里有个姑娘,可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如今家中忙着给他张罗亲事,他再顽固下去,我怕......反倒促成一对怨侣。”

无视这番话会对对方造成多剧烈的冲击,容音干脆垂眸抱起安安顺着毛,忧心道:“你说,一条穗子戴两年,旧褪色了也不肯换,那个针脚我都学不来......不是家里丫头做的,可不就是别家闺秀送的?要不是眼下家里催婚催得紧,光私相授受这一条,我非罚他不可!”

傅恒的心里有个姑娘,傅恒心里有那个送他穗子的姑娘,傅恒要成亲了,而她已是皇妃.......温热的粥碗从麻木的手指间滑脱,清脆的碎裂声让容音吓了一跳:“纯妃!”


苏静好此次虽只是受了小伤,惊动却不小,容音一急干脆叫了太医。太医的确尽责,一道细长的割伤包了一层又一层,整根食指动弹不得——这下什么针线都打了水漂,心神不宁的纯妃很快被容音念叨着塞了一堆补品赶回宫去了。

兵荒马乱地忙完这一茬,容音换了身素雅的衣裳,吩咐明玉:“带上薏米糕,我们看看皇上去。”

纯妃今日在长春宫里受了伤,无论如何她这个皇后都该去告个罪,省得传出闲话来。而且,纯妃的失魂落魄也得让该看的人看见才不辜负她强忍厌憎扮出的亲昵。

这些令人生厌的人和事啊,何时才是个头.......


皇后娘娘肯主动去找皇上,明玉当然开心,但看到她摆明是要带安安一起去,容音忠心的小宫女还是抗议起来:“娘娘,皇上肯定在看折子呢,带着猫儿,掉毛不说,万一它不安分......”

“安安可乖了,对不对?”抱起不情愿的小猫咪揉了揉,容音声音转低:“皇上要是不赶紧喜欢上你呀,到时候你的小命本宫也护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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