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和奕君儿的胖兔子

没有重生不能实现的HE
如果有,就重生两遍

【帝后】放过 番三

强推b站的傅恒x顺嫔cut
要不是早把沉璧安排给了永琏,我也想写蛇蝎美人x小狼狗嘤嘤嘤










乾隆十九年秋,皇上把阿哥们都叫到了养心殿,雷霆震怒。
落日余晖拉长了宫门静候的四辆马车,残阳似血,铺洒一地,烙着嘉亲王徽记的马车行至王府门口,里头传来声虚弱的吩咐:“直接驾车到正房,低调些,让人叫侧福晋来。”
府里两位侧福晋,底下人却根本不必问爷说的是哪一位。和卓侧福晋入府前,大爷几乎只去福晋房里,和卓侧福晋入府后的这些年,大爷则是再没往她和福晋住处之外的地方踏过一步,上次那个爬床的婢女可是直接让爷拖出去打死了。
王府在外有皇上的嫡长子撑着门面,在内有福晋打点杂务和应酬,衣食无忧还不必操劳,加之身份摆在那里,沉璧的日子分外舒心。男人疼她,明面上的赏赐她有一半,私下里的赏赐缺了福晋的也不会短了她的,孩子也是由她带在身边养着,她如何不满足。今年年初沉璧又给永琏添了个小阿哥,产后她对着臃肿的腰身哭得梨花带雨,被男人笑话说自降身价到以色侍人的份上,如今苦哈哈调养了几个月,秾纤合度妩媚更甚,她心情好了,又拾起针线给孩子给永琏做起衣裳。
下人悄悄来叫前,沉璧正做着一件墨底的男式里衣,花纹是永琏挑的君子竹,她自己则偷偷加了铃兰的花纹进去,想了想又勾了几根细长的草茎——竹子是他,铃兰是她,草丛是孩子们,她和孩子们都要绑他绑得紧紧的。
当初谁能料到,注定要挣扎在泥潭黑沼的所谓“圣女”身份反而成了救命稻草,当穿着大清官服、冷若冰霜的富察大人带着圣旨出现时,她毫不怀疑那是天神再临。而脱离苦海后的一路跋山涉水才使沉璧渐渐意识到,或许神秘莫测的大清天子会是比吃人的部落更阴狠诡谲的存在。
泱泱大清,莽莽京城。巍巍紫禁,楠木做梁,白玉雕龙,华美的宫室繁琐的礼节无一不使她惶恐,在空寂森严的大殿跪候良久,耳边听到一浑厚一轻柔的声音先近又远,最后是戴着玉扳指的年轻男人扶起她,那个轻柔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不计较她惊愕鲁莽的抬头直视,眉目清朗的俊逸青年含笑由她打量:“傅恒舅舅说,你的闺名是沉璧?”
“沉璧,爷带你回家,你可愿意?”

指尖抚过针脚细密的绣纹,沉璧埋进未完工的衣衫,娇羞一笑。
这是她的夫婿呢。
她什么都愿意给他。

沉璧得了消息急匆匆赶到永琏的院子时,诊治的几位太医恰收了药箱出来,屋内淡淡的血腥气和草药香交织在一起,床脚的金盆里还堆着小山一样的沾血棉布没收拾。
永琏刚上完药,趴在榻上赤着上身,棉被盖住了腰部以下,见她畏缩在一边,他有气无力地从嘴里吐出软木,勉强白着唇一笑:“过来,怕吗。”
沉璧腿脚发软,醉酒一样踉跄过去,想碰碰他,手却不敢动,想抱抱他,又怕压疼了,怕来怕去的,最后她一动不动钉在床头,只一双泪盈盈的眼求救一样望着他,可怜得慌。
永琏轻轻叹息,抓过她紧紧揪着床单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手指敲了敲她手背:“这样,能碰.......别哭呀,爷还没哭呢。”
沉璧啪嗒啪嗒开始掉泪:“臣妾这是,这是,替爷哭的。”
“替爷.....咝,”本来是想笑,牵动着伤,永琏痛苦地咧咧嘴:“没事儿,就是挨了三十下板子,底下人知晓分寸,没下死力气。”
“皇上怎么就忍心?”

“皇上怎么就忍心?”
弘历气急败坏地指着耷拉脑袋跪在下头的永璜,没好气道:“皇后应该问我们的五阿哥才是!”
容音在听说永琏永琮都被打了之后便坐立不安,从弘历嘴里问不出所以然,只好寄希望于唯一一个没挨打的幼子:“永璜,到底怎么回事,你跟皇额娘说!”
永璜才五岁,性子没定型又是打小被全家宠着长大,喜怒哀乐明白写在脸上:“是福康安不懂事,和敬姐姐今日偷跑去上书房给儿臣和皇兄们送点心,他不爱吃也就算了,还去抢皇姐的七珠凤钗!那上头的南珠还是大哥到南方办差给皇姐带的,结果福康安和三哥夺的时候手没拿稳给摔了!平日里他欺负自己的谙达,砸皇兄的砚台,大家都让着他,今日皇姐在那里哭,三哥四哥也是气急了,把他按在那儿揍了一顿.....”
容音听了也是心疼。永琏当初带回的四盒南珠颗颗圆润匀称,都有拇指大,两盒品相最佳的给了皇太后和她,一盒给福晋和沉璧分开了,一盒彩珠给了和敬,和敬宝贝得不得了,挑出七颗颜色不同的镶了凤钗,到哪儿都戴着,若是傅恒家的小侄儿淘气,永琮给和敬出头也不是不可谅解,谁知道和敬现在得哭成什么样。
弘历却没她的思量,把茶盏摔在永璜脚底下,呵斥:“你干了什么,自己说!”
永璜不服气地小声嘟囔:“儿臣气不过,把他腿踹断了.....”
“是皇兄们帮忙摁着的。”
“和敬姐姐扇了他一巴掌还抽了他一鞭子。”
“舅舅说打得好。”
“爱新觉罗·永璜!”

“子不教,父之过。傅恒舅舅还在呢,爷原本想着替永琮他们挨了板子这事就过去了,谁知皇阿玛一怒之下全都罚了,偏偏永璜这个错儿最大的年纪小打不得。”
永琏龇牙咧嘴地撑起胳膊枕到沉璧腿上,怏怏不乐:“爷打小就没闯过祸犯过错,得嘞,都当阿玛了反而被押养心殿门口打板子,不够丢人。”
沉璧把见底的粥碗搁到一旁,手指点着他和皇上一模一样的眉毛,忽然反应过来:“二爷也开府娶妻了,还有人照顾,那三爷和四爷就这么抬回去了,岂不是......”
“四位主外伤的御医已经被皇阿玛分拨去他们俩府上,住到伤好为止,爷这下也有了半个月假,天天趴府里养着,”永琏叹气,捏捏她软乎乎的腿肉:“你不来陪爷?”
“陪,天天陪。”她笑咪咪的,在他脸上啾了一下。

伴着夜色,一辆马车驶出了宫门。
“朕都说过了,有御医在,容音,真的....”
冲着背对自己的皇后,弘历什么招数都使不出来,抓耳挠腮地想理由搭话:“永琮都十四了,从小习武,身子强健不说,小病都没犯过,区区二十大板.....”
“区区?二十?”容音气笑了,拧过头来,两丸乌黑的眼珠里火苗直窜:“皇上说小惩大戒,臣妾不反对,皇上说只是给他们个教训,丢脸比打疼了更长记性,臣妾信了,结果皇上打了永琮二十大板?”
因着她罕见的怒气,弘历有些讪讪:“咳,永璜这不是没打么。”
容音的声音一下子拔了上去:“永琏还挨了三十大板呢!”
“早知道臣妾就让他们在宫里养着了,永琮孤零零一个在外头,伺候的人哪里有贴心的。”说着,容音又开始抹泪。
“哪里有皇子开府以后跑宫里养伤的!
“养养养,又没什么大不了.....容音你,你别心疼啊,”弘历自知理亏,夺过帕子给她擦泪:“这不是,朕这不是陪你出来了吗。”
越说越添乱。她凶狠地瞪了回去:“皇上出宫前还说不合规矩呢!”

受伤的事到底没瞒过福晋。
被伺候用完汤药,福晋带着贴身婢女来了正房,永琏给沉璧使了眼色,她明白意思,低眉顺眼地立在一边做背景。聊了不到半柱香,男人注意到她裙子微颤,心里发笑,三言两语把福晋打发走,招手让她坐下:“站这么一会儿就累了?腿都打颤儿!”
沉璧委屈地瞪他:“爷还有脸说呢,昨儿夜里也不知道是谁.....”
“咳,”永琏握拳挡在唇边,板着脸赶人:“去,让人把你东西都搬来,爷这半个月还就要你衣不解带伺候......你换身丫头的衣裳来!”

深夜坐着马车往回赶的夫妻两个,把孩子都看了一圈,才踏踏实实地放下了心。
“四哥,臣妾以前没料着沉璧那么心细,”容音靠在弘历怀里头搓着他扣子:“那么爱美的一个人,穿身丫鬟的衣裳,不梳妆不打扮,在永琏屋子里头打着地铺照顾,难怪永琏喜欢她。”
闭目养神的弘历古怪地瞥她一眼:“你.....觉得那是为了照顾永琏?”
“不是?”容音一脸迷茫。
“那应该是。”弘历嘴上赞同,却在心里骂了长子一句。
不知道他们会来吗,瞎搞情趣。
净像他老子,不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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