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和奕君儿的胖兔子

没有重生不能实现的HE
如果有,就重生两遍

【玉阳】天方夜谭

这年龄差有点大啊,好担心.......
帝后明天晚上能更吧.........








6、海棠散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江湖上的宗派势力同样如此。三年前,前任武林盟主萧选在自家庄子被亲信暗杀,魔教残党卷土重来,气势汹汹卸了不少门派的招牌,还放出话说,要一路打到萧家门口,清理干净当初随萧选攻上绝命峰的名门正派,最后拿逍遥庄祭天。人心惶惶之际,作为魔教眼中钉的逍遥庄弟子作鸟兽散,萧家偌大家业后继无人。当然,总有胆大的各路英豪垂涎逍遥庄这块肥肉,以及萧选娇滴滴的美貌遗孀,神奇的是,魔教放话不久,一场大火便吞噬了整个山头,依山而建、占了半幅山坡的逍遥庄,连同手无缚鸡之力的萧夫人一起化成了灰烬。

魔教威望日盛,新任教主曾亲眼目睹昔日父母自绝于绝命峰的惨状,因而此番携四大护法十二掌旗使回归,除了避开少林武当二派,可谓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灭口绝户是常态,武林中人人自危,与魔教相关的一应谈资都成了不可说。
当然,总少不了几个愣头青,在江湖人聚集的地方大放厥词,通常他们的尸首会在两日后悄无声息地挂到城墙上头,眉心钉一枚魔教独有的夺命七星镖。
江宁客栈是江湖人在金陵打尖儿住店首选的去处,正值饭点,生意兴隆,店里满当当坐了有三四十桌。渐渐的,颇为诡异的事发生了:店中央的几桌客人都脸色发青,扔下吃了一半的饭菜匆匆结账走人,小二儿追到门口叫了好几声,奇怪地把毛巾搭回脖子,挠头道:“也不知是怎么了,吓得一个个跟兔子似的。”
一圈空桌中间仅剩的那桌客人皆作书生装扮,二人对坐,对周围环境恍若未觉的少年郎不过十五六的年纪,白衣胜雪,容貌清俊,漆黑长发用白玉发带束得高高的,正挟筷子往嘴里扔着花生米,闲聊道:“那魔教也太过猖狂,这一路走下来,没被他们的过路费扒下层皮。”
他对面正襟危坐的黑衣男人年长些,像是有二十七八,看面相也是精干磊落之人,压低声音提醒:“少爷慎言,魔教.......”
“谢一,你何时也这么畏首畏尾了?”少年郎拉过桌上酒壶往嘴里灌着,像是对周围窃窃私语的挑衅,挑眉说道:“区区魔教,不足为惧,人多势众反倒省去我挨个扬化骨水了。”
店内客人几乎都有武功傍身,耳力出众,闻言皆是一震。
“化骨水,少年郎,白衣玉带游四方,秋风起,英雄亡,且将他乡作故乡。”
三年前,可与魔教重出江湖比肩的大事,便是武林中多了位少年名医,不知师从何派,不知人从何而来,为人洒脱仗义疏财,一手医术出神入化不说,尤擅用毒,有不长眼的魔教教众寻到他住处,普普通通的三进小院,然而离门口还有十步远,寻衅滋事的教众纷纷惨叫连连,身上衣裳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溶蚀,一炷香后只剩一地腥臭尸水。
据知情人说,少年姓萧,手上三样自己钻研出的毒药:化骨水,离心丹,海棠散。三种药样样歹毒,却没人能说出一二——凡见过的人都丢了性命,好在这少年郎虽然医术高脾气大,为人也古怪得有迹可循:不喜被称医圣,不喜为权贵诊病,四海为家,只许他显露身份于人前,不许旁人刻意搜寻他下落,最后一点更是大胆——绝不为魔教中人诊治。
真假参半的流言传出去,魔教破天荒再没寻他麻烦,谣传的可信度反倒高了好几分,人们再说起来,也要敬佩地称一声“萧毒医”,甚至隐约有风声发问,这个“萧”,可是萧选的“萧”?
“结账后,老规矩,你回宅子继续收拾,我出去转转。”
“萧玉你够了啊,为什么又是我去打扫?”
谢一提起筷子去截他夹的酱牛肉,被少年灵活躲了过去:“金陵品花楼美人如云,我去见见世面。”
谢一“啪”地把筷子拍进了桌子里,咬牙切齿道:“品花楼是什么地方,你你你敢!”
“敢啊,我就去听个曲儿品品茶,”萧玉手指在桌沿轻轻一磕,深深陷进桌面的筷子蹦了起来:“吃饭,我一会儿就回。”
“回来前把菜买好!”

傍晚时分,难为无米之炊的巧妇揣着手在宅子外气哼哼转圈儿,快冲进品花楼寻人的时候,萧玉才手提菜篮哼着小曲儿,踏着夕阳潇潇洒洒归家。
“居无定所之人,多担待。”他笑眯眯地冲谢一晃晃篮子,拽过黑脸的男人往屋里走。
什么居无定所,分明富得流油,私宅遍地都是,就是不请人收拾打理,连个看门做饭的杂役也没有,逼得自己一介护卫学着洗衣做饭伺候人。
越想越气,谢一垮下脸,伸手去抢他篮子:“买的什么金贵东西,这么久才回?”
“烧了座青楼,捡个孩子回来罢了……哎?”
萧玉步子一停:“门口洒的药粉失效没有?”
“没有啊,今早刚补的......”谢一从挠头变成了瞪眼,死死盯住他手里的篮子:“你不会是.....”
“那可不巧,”萧玉一脸担忧地戳了戳盖着一层厚棉布、显得鼓囊囊的菜篮:“还没化......咦,谢一你说,这孩子不会被毒傻了吧?”
谢一一把将他手里篮子夺过来,抱着往屋子里跑:“没被毒死不错了!快去找你解毒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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