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和奕君儿的胖兔子

没有重生不能实现的HE
如果有,就重生两遍

【帝后】放过 番四


咬手帕的永琮:“皇阿玛,儿臣是阿哥呜呜呜,儿臣不要兔子嘤嘤嘤。”











“跳不跳?”
弘历负手站在她跟前,笑容戏谑:“皇后不愿跳的话,那朕就教皇后一起跳了。”
容音脸都快吓白了:“皇上!不是臣妾不愿,是,是臣妾不会……”
“哦~”弘历倾身过去,从侧面欣赏她埋下的脑袋和紧紧闭上的双眼,体谅道:“那皇后的意思是......”
容音小幅地舒了口气,迅速屈身行礼:“臣妾先行......哎!”
他已经愉快地把人拽进了怀里:“不必言谢,朕心甘情愿教。”

有的事情,一个人做是享受,两个人做可就说不准了。
“容音,你让朕觉得朕在欺负你。”
弘历刚引导她转完一个圈,他的舞步太过新奇,太过不合世俗,容音多年习舞锻炼出的柔软身段只剩下被惶恐支配的僵硬。
跳舞为什么要贴这么近?
怎么可以把手直直伸上去?会露出胳膊的!
为什么要转圈?背对皇上可是大不敬。
还有两个人的位置......大庭广众搂搂抱抱,这简直荒谬!
皇上和别人也这么,这么跳过舞吗?
.......
向对方还没有提线木偶灵活的四肢告饶,弘历放开了搭在她腰上的手,吓唬着:“再学不会,朕可去教别人了。”
他等了片刻,木木站在那儿的女人垂下眼,缓缓屈身:“臣妾愚笨,皇上早些休息。”
我以为你会主动来牵我的手,撒娇说臣妾愚笨,皇上耐心些好不好;我以为你会赌气地跺跺脚,佯怒说臣妾愚笨,皇上不教便不教;我以为你会不服气地抬头,倔强地说臣妾愚钝,眼里憋着泪,却也要让我看到.........原来你可以平平淡淡把这几个字说出口,仿佛毫不在意,真实得我险些相信我们已经这么疏远,疏远到我放手你便走,我先走你也不挽留。
真是自作孽。弘历苦笑,抢步上去把她紧紧抱住。还好容音没挣扎,不然他也没法子了。
“容音,再这么懂事朕真的要罚你,”他贴着她发髻低语,一双手臂把她揽得紧紧的:“夫妻才能一起跳的舞,朕不教你还能教谁,你想朕去教旁人?”
“皇上想去.....教,就去.....”
说得跟真的一样,差点都哭了当我没看见。男人得意的哼了声,把她身子转过来,重新调整好姿势:“朕只想教你。”
“朕要江山,却不想做了皇帝反倒失去妻子,容音,你可知晓?”
容音抿唇,点点头,又摇摇头。
“爷现在,教的是妻子。”

这才是真正的跳舞,只要让她放下拘谨,一切都水到渠成。
我进,你退,我抬手,你垫脚旋转,我侧身,你舒展手臂.......肌肤相贴的亲密,意料之中的默契,容音也渐渐有了笑容。
“皇上,”她轻轻地问,好像怕打扰这宁静的温存:“为什么不打拍子?”
“需要拍子吗,”弘历和她顶着额头,闻言闷笑着拥她转了一圈,随后将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攥住按上心口:“都在心里呢。”
从新婚时旁若无人的牵手,到登基后永隔三尺的守候,再没有情动时读到一句动人的诗文便可以跑去书房分享给他听的自由,他们的相处和交谈淹没在重重宫人和宫墙的山海里,所幸那些再也不能轻易说出口的情意一直在彼此心里,如同他们不需多言的默契——这世上还会有谁知我若你。
跳过两轮,两人都有些喘,弘历拉着她没形象地栽到榻上,刻意呻吟:“朕是累极了,皇后不累?”
容音没察出陷阱,正在心底为今夜小小的出格雀跃,傻乎乎地如实回答:“臣妾还好,只是有些乏。”
心里晃着鱼钩的男人强忍笑意:“既然不累,朕帮容音装扮,给朕来段独舞如何?”

恩威并施,软磨硬泡,奇思妙想,天马行空.......弘历歪在榻上,满意地点点头。
本是快要安置时急匆匆赶来的,容音根本来不及仔细描妆,匆忙之间不过上了些宫粉,方才这又转又跳下来,那点子薄粉早没了影子,如今一张白如玉的俏脸泛着醉人的红,配着眼里的点点羞赧,欲语还休,这要勾去君王心的舞,已有了一半的魂儿了。更何况弘历最是见招拆招,发髻不适合,他把三千青丝都散下来,衣裳不适合,他把自己身上寝衣脱了,鞋子不适合,他亲自给她除鞋袜......如今容音红着脸站在地毯上,青丝如瀑,一身男子的明黄寝衣松松垮垮,如同宫衣宽袖,还竭力把白嫩的小脚丫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弘历打了个喷嚏,拽过薄被盖住身子——不穿衣裳还是冷啊。

容音觉得一切都像场梦。
不伦不类的宫衣,最不该放肆的看客和场合,就好像回到待嫁闺中的无眠夜,她赶走守夜的侍女,自己赤着脚在地上翩翩起舞,来排解即将嫁入皇家的无助和惶恐。
前前后后,时间已过去多久,如今看她跳舞引她胡闹的,已经是当今天子,她的夫君了。
弘历斜倚在那儿给她打拍子。长发长袖对舞者并不友好,但对观者却是极佳的享受。三千为君绾起的青丝也由他亲自放下,飘在身后似一匹墨色锦缎,苗条柔软的身子,仰头飞袖,合拢的衣襟微敞,点到即止泻出抹春光,低头抬手,十指纤纤,勾出朵妖娆绽放的莲花,一拧腰一踢腿俱是风情,何况衣摆下半遮半掩的凝脂长腿时不时调皮地整条滑出来,一线无瑕玉白是通身明黄里最瞩目的存在,更不论怯怯不敢抬起来,只藏在地毯里点着桃粉的脚丫——他的皇后,好生个情趣。
“怎么不跳了?”
少年天子,文雅风流,男人对歌舞造诣颇深,虽是克制不住心猿意马,但既看出了她的功底,也注意到了她渐渐的心不在焉,如今见着容音竟直接停下了,弘历掀开被子,走过去抬起她脸:“容音?”
“臣妾觉得.....不妥,”她目光游离,不着痕迹地收拢起衣襟,就是不看他:“像是,像是.....妖妃一样。”
妖妃?跳个舞就像妖妃了?
弘历恶意地捏了捏她脸:“长相如此贤淑的妖妃?”
疼。容音眼泪汪汪地去拽他手。
“妄自菲薄,容音分明是妖后。”
“皇上!”
“偶尔做个妖后有何不可,”惊呼声中,他将容音抱到了桌上,笑得像个浪荡子:“爷就喜欢主动勾引的小娘子。”

闹过几回,容音早困得不行,偏偏抱着她的人不老实,手又想往她衣襟里伸。半梦半醒的时候人最是松懈,也最是没大没小,她捏起拳头胡乱挥了过去:“四爷,本宫要困.....”
颠三倒四的,弘历瞥了眼半分热气儿也没有的浴桶,没脸没皮地往她身边挤:“我们再生个小公主好不好,这回小公主该像朕了。”

晨光熹微时,容音在他怀里嘟囔了一声:“皇上.......上朝。”
弘历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模糊着应付她:“不急,李玉还没来叫呢。”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串轻叩:“皇上,到时辰了。”
这母子俩真的是乌鸦嘴。弘历重重叹气,作势圈起手指在嘴里呵气想弹她,眼见着容音眼睛都睁不开还在努力挣扎着要服侍,他心软地用手去捏合起她眼皮:“睡吧,朕自己起就好。”
手掌包裹下的小嘴一动不动,没等到应声,他狐疑地撤了手,顿时哭笑不得——容音已经睡过去了。
男人手指勾起来耷拉在床边的破烂寝衣端详片刻,又湿又皱,还裂了好几处,穿是穿不得,再环顾这一地泡在微光里的狼藉,弘历揉揉眉心,赤着上身去到门口,压低声音吩咐被他尊容吓得跪了一地的御前宫人:“皇后叫人之前,谁都不许打扰。”
想了想,他补充:“尤其是永琏。”
小孩子,别知道太多。



———————强行祸乱时间线—————————
“哎呀!”
容音突然小小叫了一声,她很快注意到失态,拿帕子掩住了自己的嘴。靠着她打盹儿的弘历抖了下,手摸索着把她揽在怀里拍了拍:“吓着了啊,不怕。”
“四哥!”容音并不领情,看样子气得像是要马上跳车跑去永琏府里把人拎出来骂:“小小年纪他他他就......就会这样!”
嗯?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瞟了她一眼随后迅速闭目装睡的弘历:“唔......不算出格。”
片刻的沉默。
“皇上。”容音温柔地托起了他的脸,不出意料地发现了轻轻眨着的眼睫,但她没有揭穿。
“永琏的招数,该不会是.......您教的吧?”

评论(21)

热度(525)

  1.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